刚好的时间坐上车。

拥吻是良药。

轿车驶入大道,距离家中越来越远,想到?刚才的温存,他的心底便不再如同一潭死?水,反而平静温缓了许多。

手机在扶手箱上震动了下。傅砚清睁开?眼,拾起?手机查看,入目的不是垃圾消息,而是乔宝蓓发来的信息。他顿了顿,以指划开?屏幕,看到?十几?张照片。

宝蓓:【之前去桐兴拍的,算不算合照?】

每一张,他都刚好入镜在角落,一只手,一个侧脸,一个模糊的残影,的确称得上是合照。

傅砚清无声轻笑,将这些照片都保存下来。有些他并没有见过,兴许是乔宝蓓没有发到?朋友圈,又或是把他屏蔽了。

保存到?倒数第二张,乔宝蓓又发来消息:【你怎么不回我?】

傅砚清如实回:【在存图。】

默了默,他又问:【需要给你一笔拍摄费用么?】

乔宝蓓盯着?这行字,把输入框里要钱的那句话默默删干净,重新编辑:【给?多少?】

还没发出去,傅砚清转来了20万,是单笔限额最高的数额。

乔宝蓓没想诈这笔钱,但她的手还是无比干脆地点击收款了。

收完,她假模假式地承诺:【以后我们多拍这种照片】

傅砚清:【嗯,我正式聘用你为摄影师,工资好谈。】

乔宝蓓一字一顿地纠正:【都是自?愿,无偿的!】

傅砚清这次没有秒回,生怕会错意,还特地切出去搜了下“无偿”在这种情况下的词义。看到?是免费的意思,有些不确切,就只回了一个“嗯”。

落地燕北,稍作?休整后,中午便迎来一场饭局。

他出席的场合,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带女?伴,或是只携家中妻子。同样有这种潜规则的,还有贺氏的话事人。两个以顾家著称的人都莅临同个宴席,其他人自?然兢兢业业地遵守规矩。

贺徵朝并非此次攒局的东道主,但往后商务交往密集,出现?在宴席上帮着?接风洗尘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据说前两日的峰会晚宴,他的妻子都陪伴左右,这次人没来,为拉近乎,就有人关心地问了句:“贺董,温导这是又进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