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尔径直蹲下,因身形过于高大,蹲下时视线正好与安莉塔的腹部平齐。

他俯身低头,一手抓住安莉塔的双手按在她腹部,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拽住她的右腿。

没了裙l摆遮挡,白皙莹润的腿l部l肌l肤彻底暴l露出来。

阿奇尔伸手攥住那片细腻的肌肤,白皙的腿肉从指缝间溢出。

他死死盯着那个红色的痣,眼神晦暗不明。

安莉塔脸颊通红,浑身僵硬,被按着无法动弹,心跳却如擂鼓般砰砰直响。

今日的阿奇尔格外反常,安莉塔连话都不敢说。

阿奇尔粗糙的手指在那颗红痣上反复摩挲,揉了许久,红痣愈发鲜艳,像是雪地里的一点红梅遇水晕染,成了一片红润。

阿奇尔仰头看向安莉塔,声音沙哑地问:“吓到了?”

安莉塔抿着唇,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轻声说:“能放开我吗?好疼……”

阿奇尔只用一只手,就牢牢按住了她的两个手腕。

许是心里有气,他稍稍用了些力,安莉塔白皙的手腕已红了一片。

尤其是腿部,被他大手攥着,更是隐隐作痛,那片雪白的肌肤在他粗糙的手掌下红了一大块。

阿奇尔站起身,目光紧锁着安莉塔。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头微动,泛起一丝不忍,可这念头转瞬即逝。

他必须好好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雌性。

阿奇尔低声道:“吓到就对了,往后才能记住,不是谁都能随意始乱终弃。”

安莉塔有些委屈:“我没有始乱终弃。”

她只是当时不便带阿奇尔离开,心里却一直念着他,还想着日后找机会回去看他。

阿奇尔冷哼一声,眼神危险:“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把安莉塔扛在肩上,推开疏导室内卧室的门,将她扔到床上。

安莉塔紧张地说:“阿奇尔,你冷静点,我们之间怕是有误会。”

阿奇尔此刻心绪复杂,愤怒中夹杂着庆幸,庆幸里又翻涌着对小雌性浓烈的欲望。

这段时间他本就精神海不稳,加上休息不足,还耗费大量精神力与体力处理部落事务,精神力持续透支,精神海已隐隐躁动。

如今确认眼前就是自己的小雌性,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将安莉塔按在床上,动作略显粗鲁地凑近,在她脖颈后深深吸了口气。

安莉塔红着脸,敏感地缩了缩脖子,闷哼一声。

阿奇尔听到这声音,呼吸顿时更加粗重。

这熟悉的浅香,正是他小雌性独有的信息素,他再熟悉不过。

原来自己捧在手心数月的小雌性,竟是如今的安莉塔圣女。

一想到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久,而她明明知晓一切却始终不言语,阿奇尔就气得牙痒痒。

他压在安莉塔身上,粗糙的大手在她脖颈后轻轻摩挲,声音沙哑,眼眸暗沉:“知错了吗?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安莉塔的腺体上,她缩着脖子,浑身泛起粉色,带着哭腔说:“阿奇尔,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阿奇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目光落在她脖子后的腺体上,粗糙的拇指在那轻轻按压、揉搓,原本粉l嫩的腺体瞬间变得殷红。

他没有回应,突然低下头,露出锐利的兽齿,猛地咬在了那片殷红的腺体上。

雄性与雌性结合时,总爱啃咬对方的腺体。

这是将自身信息素注入雌性体内的唯一方式。

但安莉塔还是头回遭遇如此粗暴的标记。

阿奇尔这次像是气到了极点,态度与往日的温柔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