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生活美满的人,我会忍不住想取取经,还望季董别见怪。”江淮远说话格外含蓄有礼。

季换澜靠着沙发,也难得碰见个能聊聊自己的一个人,她也不吝讲述:“我跟我先生就是先婚后爱的。起初我们也觉得只不过是一场相互利用的商业联姻。得到了彼此想要的,也就会分道扬镳。”

江淮远听的很认真。

“可事实上,我们同床共枕,有些时候遇到一些工作上的麻烦都会互帮互助。日积月累,就有了依赖性。”

江淮远玩笑道:“外界都传言沈二爷心狠手辣,那个时候季董在心里不会有什么担心吗?就像许多风评不怎么优秀的合作对象我们都会有所顾虑。”

季换澜能够理解这个意思,她很少与人谈这些话,但不知为什么,与江淮远聊这些她好像并不怎么抗拒。

“当然会有。外界都说我先生亲兄弟都不放过,而且丝毫不讲情面,我也担心我们之间会不会水火不容。”

“但没有人知道,我的命是我先生救的。我想,这样的一个人,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有多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