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智商，怎么能是季换澜的对手？

这时，其他餐桌的客人闲聊了几句：“沈家那位太太可真是有福气啊，怀的孩子更是有福气。这人啊，会投胎真的好。羡慕死了。”

这话一字不落的飘到了文菡的耳中。

以至于文菡这段时间的情绪全部积攒到了一块儿，加之对这对母女的不满，她彻底忍不住了

“你配吃这么贵的东西吗？逛个街吃个饭，花了我将近一百万。那钱是留着给你们做事情的！结果你倒好，什么都没做就花了这么多，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就是你妈教给你的东西？”

文菡控制不了情绪，但音量拿捏的很好，其他客人完全听不见。

季摇清被骂的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