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悄无声息的,像是个棺材。

陈韫几乎已经记不起,身边没有一个钱公主整日里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环境,原本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习惯,真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十分钟后,钱公主站在床边,指挥刚洗了澡的陈韫:“裤子脱了,趴着。”

陈韫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

钱公主不耐烦:“快点啊,你再磨叽,就让佣人给你上药,别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