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在自己家里,沈南意说话有些肆无忌惮,“程峰他可真不是个东西啊,一点人事儿不干,都瘫痪了,还不老实,非要挂墙上才能管住下半身。”

谢霄北看着懒洋洋窝在沙发里,小嘴儿叭叭骂人的沈南意,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捏了一把,沈南意瞪他,“涂完了吗,你就乱摸。”

“事情都没做完,不许碰我。”

“不要恃宠而骄,看给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