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
那张与他肖似的脸面不改色道:“我不是替代品,我是他唯一的孩子。”
“宁亦连现在已经能区分出你和我了。”
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隋遇给过隋锌警告。
“我警告过你不要介入我和宁亦连的感情,对吗?”
“是,”隋锌目光灼灼,“但我不答应。”
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在偷窃不属于他的爱。
父子俩一个比一个执迷不悟。
隋锌迎着隋遇压迫的眼神:“宁亦连不只属于你一个人。”
盛怒之下的一脚,隋锌被踹得摔倒在了地上,磕碰间浓烈的铁锈味涌上口鼻,隋锌在鼻子下抹了一把,仰起头,猩红又狰狞地笑了。
他笑着叫他爸爸,将满手的鲜红摊开给他看:“爸爸,你的血。”
“其实我也说过,我的血是你和妈妈结合出来的,不脏。”隋锌有样学样,以口型无声地引申道“精液大抵也算?”
隋遇黑沉的眼中戾气肆虐,沉默地抽出腰间的皮带,将皮带平整的那一端在手掌上缓缓绕了两圈,甩手猛地抽在了逆子的身上。
比起抽打,坚硬的金属皮带扣更像是生砸下去的,发出的是棍棒拷打般的声响。
隋锌眉头都没皱一下,好似根本没痛觉一样,只在皮带劈头向脸砸来时,抬手护住了脸。
他这张脸还是要像隋遇一点的,他其实没那么自信,万一破相了他妈妈不喜欢他了怎么办。
顶着棱角的金属扣头透过皮肉砸在脊背上,力度之重仿佛能听到骨头开裂的声音,少年眼眶灼红,连瞳孔都蒙上一层血色,硬抗着没哼出一声。无所谓,若“削骨还父”能偿还此生亲情,那他就还了这父恩。
破风的抽打一声比一声沉闷,听得人心惊肉跳,饶是总处理一些暴力场面的保镖领班都有些不忍直视,侧过头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真是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