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丈夫与儿子的爱里仍有那么一丝没有被时光净化干净的怨,当局者也判断不清。
他放飞自我,或者说找回自我,这本就是宁亦连的构成,在打磨圆滑的心性内里始终留有熠熠闪光的桀骜。
宁亦连直视着自己的儿子:“你和他一样。”
隋锌迫向宁亦连,危险地拉近距离,呼吸凌乱,字音都带着烫人的热度:“我也不想变成我爸,是你一直逼我,你拿我当他,将我比作他,你偏心,是你逼我这样做。”
“别拿我当借口。”宁亦连轻飘飘地说。
“隋遇说他抽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从烟上面感受我的味道,那你呢?”
被言中的隋锌沉默了。
“可我从没逼过你和他吸烟,”以此举例的宁亦连嘲讽地笑笑,缥缈道,“都是借口。”
宁亦连动身,举瓶将最后一口树莓酒喝空,鲜红的酒液溢出唇线滴在半露的雪白胸襟上,主动将剩余的衣裤剥干净。
他抬起一只脚搭在沙发扶手上,冲身前的少年张开双腿:“操吧,操爽了滚。”
隋锌脑神经突突直跳,快疯透了。
“那是我爽了,还是让妈妈爽了才算呢?”
宁亦连抹掉唇边的酒汁,将手指含进口中,评价道:“你自己爽吧,你床技比你爸差多了。”
隋锌放出蓄满欲望的凶物,对准穴口一贯到底,打断那令他不快的话语,咬牙笑道:“那妈妈教教我,多操操就会了。”
宁亦连瞳孔失神地哼吟,被深入深处地抽插两下就放松的湿透了,两条纤直的腿盘在少年瘦劲有力的腰上,水穴一绞一绞的吸纳着粗硕的性器。
隋锌将糜软的宁亦连从沙发上抱起来,维持插入的姿势客厅一直走到楼上的卧室。醉酒的人体感被酒精提升,被抱着插了一小段路就要高潮了。
隋锌将妈妈放在自己的床上,先给了宁亦连一个吻:“我爱你。”
潮韵被打断,宁亦连难耐的挺身,骑在隋锌的腰上,扭胯自己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