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他早就和自己的人生达成了和解。 “不愧是你的儿子,”宁亦连笑意缥缈,“真像。” 最后给到宁亦连安慰的还是隋遇,软弱的墙头草轻易被话风吹回原有的怀抱。 之后一连五天,隋锌连自己母亲的影子都没再看到。 隋锌梦里都是宁亦连赤裸着向他敞露身体的样子,神态母性又放荡,灯影下如一尊华光四溢的缪斯雕像,身形在他虔诚的欲望中升涨不息,山岳一样压上他的心头,梦里的人端然于高处,垂着眼眸冷冷地睨视着他,像是恨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