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少女边走边说笑,为赶在门禁前回家,脚步匆匆,注意力都在手机里一个有趣的资讯上,没留意撞上了这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脚下一扭差点踩上对方白色的篮球鞋。
被撞的人递出胳膊扶了她一把,手是虚握着的,绅士地没跟她有任何皮肤接触。
“不好意思,谢谢你啊。”
女生面颊酣热地致歉,抬头看到对方的长相,不由被惊艳住,对于异性的理想型登时有了具象化。
他和月光很配适,面容极俊朗,冷调的肤色仿佛质地轻薄的瓷釉,脸颊带伤,唇边凝涸着一抹猩红,阴鸷却有种凛冽的美感。他很轻地向她抬了下嘴角算作招呼,没听到她的道歉一样,信步走开了。
女生理解地想,或许是因为他戴着耳机。
隋锌的耳朵里充斥着他妈妈求饶的哭泣。
宁亦连似乎在床上乱爬,床铺发出窸窣的挪移声,皮带的抽打声却没断过,紧追着一声比一声打得响,直到躲避的人放弃挣扎咚地一声趴下来。
“数到第几下了。”
“呜呜呜,八下……”他的母亲含混地回。
隋锌替母亲轻叹,真是笨得可怜,明明第十下了。
“过来。”
一段沉闷的拖拽声过后,宁亦连被隋遇摁在了腿上,二人离窃听器的位置很近,宁亦连的脸埋在床上,仿佛用嘴含着他的耳朵一样,带着哭腔的哼叫声极近的传来,连喘出的气息都似有了实感。
惩罚的工具换成了手掌,变成了皮肉相击的拍打声,宁亦连依然在火烧火燎的叫疼。
“自己把屁股掰开。”
无用的乞求过后,惩罚继续。
接下来的教训变得轻了一点,绵糯的拍击声里还带着一点细微的水声,但是落掌的速度很快,像是暴力性爱时的撞击。
宁亦连叫老公,叫主人,跟儿子乱了辈分地叫隋遇爸爸,说尽了好话,中间似乎有一声带着怒意的王八蛋,和哭声混在一起听得并不分明。
“疼……不要打了,呜呜,好疼,小穴要被扇烂了,饶了我吧……”
隋锌比宁亦连还要困扰,他的妈妈怎么这么会哭,都给他哭硬了。
惩罚结束。
三十一下,他的爸爸真心软。
他还没有听够。
求饶没用,最后时宁亦连就咬着手背默默流泪,动也不动地趴在床上,混乱地喘息。
他不止有痛感,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还补偿给他了些许的快感,整个人在灼痛里发酵,思维飘忽,全身都是潮热的细汗,筋骨尽数瘫软,肢体却沉重的提不起来。
隋遇将人捞起来,宁亦连有明显的挣动意图,被磨空的理智如衔接紊乱的线路,在抵抗和麻木间流窜着火星,因为屈辱而偏移向了前者。
“放开我,你别碰我!”
被宠惯的人妻连脚都娇气着,平日被软软的拖鞋裹着,常被丈夫捧在手里把玩,在外面蹭上灰了,大庭广众之下隋遇也会蹲下来给他擦干净,这会儿手脚心都挨了皮带的打,疼痛并不剧烈,就是委屈得要命。
“我讨厌你,你不要碰我。”
隋遇为宁亦连从头到脚验了一遍伤,然后就真给他放回到床上,随手抓过浴巾披在肩上,拿起手机,冷着脸起身走开。
宁亦连迟缓地眨了一下眼,愣到连眼泪都不流了。
“你,要去哪?!”
“隋遇!”
宁亦连从床上坐起身,牵扯到身上的痛处,发出一声可怜的痛呼。
“书房,你今晚自己睡。”
宁亦连颤抖道:“你把我打疼了,你都不哄哄我吗?”
隋遇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被遗弃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