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宁亦连没买票,他们也没买票,凭本事找安保漏洞,搭人梯钻空子溜进来的。
“还说闭馆,这不是设施都开着呢吗?”说话的黄毛一转话音,意有所指道,“这不是有人在呢么?”
宁亦连没搭腔,想拿手机给儿子打个电话,一摸腰才反应过来,裙子没口袋,他的手机在隋遇的兜里。
这四人晃荡的时候偷听了员工的谈话内容,知道闭馆是为了招待什么有财势的人物,这岁数最混不吝,俩肩膀抗一脑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还真不畏什么强权。
见对方一副矜冷样,又来劲地说:“呦,有钱人包场啊,之前看到关门公告,我们都猜是哪个项目出故障出人命了,哥几个这才想进来看看,没劲,原来没死人啊不是死人倒是说话啊。”
黄毛激情阴阳,结果三个队友看人看得眼都直了,四个人加一起没一个理他的,不由恼怒地吼道:“说话!我跟你说话呢!!”
眼见这人还不开腔,黄毛犯了嘀咕,想这货该不会是哑巴吧,这位阴阳大师内心狂敲功德木鱼,正人道主义的内疚着,对方给反应了。
“把你手机借我用用。”
黄毛高贵地捂住自己的山寨机,边上的同伴上赶着双手奉上:“给……给你。”
另一人扒开两名同伴挤到最前面,机灵道:“美女姐姐,用我的,比他奶奶的老年机快多了,留个联系方式我就借你。”
最边缘的矮个子摇了个花手:“小天才电话手表中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