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脑袋直愣愣的望着被破开的屋门。
倒是首先冲进卧房的孟章泰,在瞧见衣衫不整被压在下面的孟芝时,一抬手把官兵都挡在了外头,“砰”的关上了屋门。
余锦栾被这一声关门的巨响震的缓过神来,瞬间像见了鬼似的抖如筛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怎么回来的?!!”
孟章泰根本不予理睬,阴沉着脸大步走来,单手掐住余锦栾的脖子,直接将他拉离孟芝,随手一摔,这位衣裤脱了半拉的余家少爷立即狼狈的飞了出去。
他一头磕在地上,捂着脑袋打滚,疼的龇牙咧嘴:“哎哟哟哟!你这是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
孟章泰这会可没空管滚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余锦栾。
他仔细看了下,发现孟芝尚未吃什么大亏,心里松了口气,但也饶不了余锦栾这瘪犊子,可刚要转头去揍人,胳膊便被个软绵绵的身子缠上了……
孟芝这会儿药性正上头,鼻尖忽然闻到自己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本能的就贴了上来,自以为还在做什么囫囵梦,自动忽略了刚刚闻起来不对的那个,哼哼道:“嗯?怎么……又有个夫君……”
孟章泰气不打一处来,用床单裹了孟芝抱起来,走到余锦栾身边一脚踩在他手指上狠命的碾着:“说!你给他吃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呀!!别踩了别踩了!!要废了!”余锦栾疼的几哇乱叫。
“你若不说,老子现在就废了你!”孟章泰说着抬起脚就要往余锦栾垮下踹去。
余锦栾吓得捂着裆老实交代道:“南,南风馆的媚药……”
“如何解?”孟章泰抬起的那只脚变了变方向,直接踩在余锦栾脸上。
余锦栾不敢反抗,关键也反抗不了,他和常年练武的孟章泰比起来,战斗力仿佛是池鱼斗蛟龙,只有作死的份儿……
他只得一边挨踩一边回答道:“开……开·苞药……就是让人发浪的,解不了……给,给男人弄一次就恢复了……”
这话说完,孟章泰下脚更是不留情了,狠命的又踩又踢,直到余锦栾没了动静。
如果自己再晚回来半步,这放在心尖儿上疼了二十年的人就给这王八蛋子睡了去!
越想越可恨,恨不得直接将余锦栾的脑袋踩到地里去。
低头心疼的看了眼怀里的人,只见他小脸涨的通红,难耐的梦呓着,手脚紧紧缠着自己,隔着被单都能感觉到他身子滚烫。
孟章泰确定孟芝的身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后,一脚踹开了屋门,屋外候着官府的人直接从外涌入,将地上一滩烂泥似的余锦栾生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