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左右为难,对孟芝那边也是无暇照顾太多。
孟芝发现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只要一闲就会想孟章泰想到胸口发痛,他将所有的思念都藏匿起来搁置一边,努力的去做当铺里的事,前场后场的忙个不歇。
可能因为他模样实在好看,人又和善,来当铺里买卖的客人对他都颇具赞誉,只要他在,生意就好的不行。
一日,孟芝正在盘账,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起初他以为只是普通客人,没太在意。
直到那个人无礼的把手伸到他脸上,孟芝才惊愕的抬头,待看清来人后浑身的寒毛都吓得竖了起来。
余锦栾!!他怎么来了?!!
“呵,弟媳还是那么怕我?何必呢,为兄我可是想你想的紧那。”
余锦栾收回刚摸过孟芝脸颊的手,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一脸的陶醉:“弟媳还是那么香甜,这味道当真叫我……回味无穷。”
孟芝给他那猥琐样子恶心的不行,此时铺子里其他人又都不在,面子上只好维持镇定道:“不知表少爷来小店有何贵干。”
“自然是来找你……”
余锦栾故意顿了顿,满意的看到孟芝惊慌的表情后笑道:“当东西。”
说罢,从身上随便取出个配饰丢在桌上:“来吧,弟媳不给我估个价么?”
一般对于比较贵重的东西, 当铺的估价按规矩就不是口报了,而需得买卖双方握着手藏在袖子里讨价还价,称为“袖内吞金”。
知道余锦栾不怀好意,孟芝怎么可能与他那样谈价,况且平日这些事都是孟章德在做。
他冷冷道:“抱歉,表少爷,平日里给贵重物件议价这种重要的事儿都是大掌柜负责的,今日他不在,孟芝没有权限,请您改日再来吧。”
“哪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我偏要与你议价!”
余锦栾干脆一步上前强拉住孟芝的手拽进自己袖口里揉捏,哪里是在议价,分明是在占便宜。
孟芝想要挣脱,可余锦栾拽的他死紧,甚至另只手干脆将人压进怀里:“弟媳,为兄这些年可想煞你了!表弟也没个消息,留得你一人夜夜孤枕难眠,甚是可惜了啊!不如跟了我,为兄像菩萨似的供着你,可好?”
说着就噘着嘴要往孟芝脸上亲,被孟芝猛地踩了下脚,才吃痛的松开,余锦栾翻脸怒骂道:“孟芝!你个小浪蹄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余锦栾想睡的人还没有能逃得了的!啊!!!谁!谁他妈敢抽爷!!”
余锦栾莫名其妙挨了一鞭子,回头一看又是个大美人,骂骂咧咧的嘴脸立即变成一副色相:“哟!这小当铺里尽出美人儿啊!改成温柔乡,生意大概会更好吧!”
来人和孟芝五官极像却是另一种妩媚霸道的美,不屑的抬着下巴,手上捋着根细鞭,饶是余锦栾阅人无数,这一时半刻也没瞧出来这人究竟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