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威是卫鹤荣的得力干将,他折了,卫鹤荣也不会好受。卫鹤荣前有维护潘敬民、隐瞒江右疫情之嫌,此番我们对鲁威动刀,他不好、也不能再出手,趁机插人进吏部吧。”
宁倦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点头:“好。”
这件事其实不用陆清则特地来说的。
陆清则用的都是宁倦的人,做什么都会上报给宁倦,他对陆清则这几日在调查的事清清楚楚。
那目光太有存在感,陆清则就是想忽视也忽视不了,被盯得有点受不了了,猛然抬头撞上宁倦的视线:“看什么?”
宁倦斟酌了一下,眼底多了丝笑意:“老师,你是不是很在意那晚的事?”
陆清则眼睫颤了一下,冷静地抄过旁边凉着的一盏茶,抿了一口:“没有。”
“那就好,我看老师避而不见,还以为老师在介意这件事,”宁倦狭长的眼眸垂下来,攻击性便被削弱了许多,显得很无辜,“我都快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