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了下,你不用在意。”
肯定是他想多了,原著可是本造反的权谋文呢!
陆清则也没追问,他没那么多好奇心,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段兄,可否帮个忙?”
“你说。”段凌光道,“只要我能做到。”
“应当也不算太麻烦,”陆清则笑了笑,“明后日我便该随陛下启程回京了,等我们离开后,你能不能请人做个‘陆清则’的灵牌,供进陆家的祖宅里?”
段凌光被这番言论震得扇子都掉了,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你吓我一跳……没问题,多大点事,包在我身上。”
陆清则身体不好,吹了这么会儿风,思绪收回后,才发觉浑身都在发冷,隐隐感到不适,又揉了揉额角,发现头疼不是错觉,缓声道:“劳烦让画舫靠岸吧,我该回去了。”
段凌光有点收不住话,但看他唇色都在发白了,便让人靠了岸。
陆清则怕把荷花带回去后露馅,便没有带走,上了岸,朝着段凌光微一颔首:“今夜会见,是我们彼此的秘密,往后若是来临安,再来找你。”
段凌光生出几分遗憾不舍,但也没有挽留,站在画舫上,一展扇子,笑道:“在京城万事小心,一路平安,望有缘再会,同乡。”
陆清则朝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开,寻摸着回去的路。
此处离行宫有些远,陆清则气虚体弱的,走一阵,停一阵,耗费了点时间,才回到约定好的行宫侧门处。
陈小刀坐在台阶上,灯笼也没敢点,在夜色中跟嗡嗡叫个不停的蚊子奋战了半天,见陆清则终于回来了,拍拍胸口:“公子,怎么迟了一刻才回来,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