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宁倦微微一怔,把头上的东西取了下来。
是一支打磨精致的白玉梅花簪。
这支簪子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的手忽然有些颤抖,死死攥紧了失而复得的簪子,抬头看陆清则。
陆清则沿着城东一间当铺一间当铺找过去,又来回两趟,本来就还在病中,这会儿脸色白得近乎透明,连唇色都泛了白,身上的气息也因在外奔波而带着凉意。
宁倦的嘴唇动了动:“你是怎么……”
陆清则摇摇食指,教他做个人:“陛下,这会儿你应该说的是‘谢谢’。”
为了让这小崽子不朝着暴君路线跑,他可是奔波了一早上。
他正盘算着来给小皇帝进行一场思想品德教育,怀里蓦地一沉。
小皇帝将脑袋抵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