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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虞盛锦定期来训练室练引体向上、俯卧撑、扎马步……做这类基础的体能训练其实后期并不需要有人看着，可范延武以怕他训练不当导致肌肉拉伤的名义，跑来盯他。

虞盛锦看见范延武拿着块东西拂向他额头，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就觉脑门忽地清凉不少，尤其眼周那处要落不落、甚至可能落进眼里的汗水，也被一并拭去。动了动眼珠，虞盛锦默不作声地看着范延武拿条手帕给他擦汗。

对方弯下腰，认真到屏息凝神的程度。那架势，虞盛锦简直以为自己是个价值连城又容易破碎的古董。

虞盛锦突然想起来，说：“我能自己擦。”

范延武擦拭的手没有半点停顿，“你不方便……好了。”

近距离之下，他的声音更加低沉磁性，单一句没什么调子的话，都跟乐器演奏出来似的悦耳。

虞盛锦觉得耳朵有些痒，心里想着擦汗而已能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张口。

对方收回手帕。汗都被擦干净了，虞盛锦不再说话。

范延武把浸满虞盛锦汗水的方帕撑开，捏着几个角折成一个小小的方块，塞进了衣兜。

他动作干净利落，半晌，虞盛锦木然地想着是否跟对方讨要手帕，洗干净了好再还回去……范延武贵为将军，原来还如此节俭吗？一方别人用过的手帕也舍不得丢弃。

做完基础的体能训练，虞盛锦歇了会儿，跟着被范延武喂招，发挥很稳定：一如既往地连范延武的衣角都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