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下望去,他发现铺满的绿色里居然有零星几朵黄色的小花。虞盛锦心下诧异,他上次来是在两天前,当时连朵花苞都没看见。
可怕的开花速度,可怕的急性子藤蔓。
看了两眼不再在意,他正准备拿出石刀,就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奇怪香味。
这种香味刚开始淡到让人怀疑是错觉,慢慢愈演愈烈,直冲鼻子脑门。
是那些花?他抬头看去,稀疏的小花在风中飘动,清秀娇弱。
观测着距离,虞盛锦怀疑起自己,距离不近、花小、花少,要真是它们的香味,那这花得有多香。
不等他凑过去验证,香味渐渐浓得熏人,他的脑袋被香得发晕。
警惕心猛地升起,虞盛锦捂住鼻子后退几步。石壁上藤蔓叶子翻腾如海浪,花朵跟着此起彼伏。
即便已经屏住呼吸,香味却像能从皮肤渗进去一样,越来越重。
不再犹豫,虞盛锦转身跑了起来。他一动,香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跑了不到百米,他就感到手脚发软,每一下都像踩在棉花里。
在撑不住倒下的前一秒,温暖有力的双臂将他拦在怀里。
虞盛锦晃晃昏沉的脑袋,抬头看向巳竖:“快离开这里,这香不对劲……呜……”
一种奇妙的痒意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之后是燥热,很快,他的下体充血肿胀。
这下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强撑着跟巳竖说:“带我去河、河边……呃啊……”支起来的生殖器抵在粗糙的草裙上,蹭动之间,脆弱敏感的龟头溢出了液体。
他面色红润,眼睛湿漉,每句话都抑不住地低吟喘息。
巳竖的喉咙滚动,揽着虞盛锦的手臂有轻微的颤抖,缓缓闭了眼睛,他一把将其抱起,快速朝目的地行进。
虞盛锦浑身炙热,巳竖的体温也很高,但他却发现自己与其接触的每一块皮肤上,那种宛如活了一样细微却无孔不入的麻痒都得到满足般消停下来。
随着时间流逝,他不堪忍受地靠在巳竖结实的胸膛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面亲在了他分明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