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有多长呢?”
况野摇头,“我不了解你,但我觉得你不太像吊着别人的人。如果非常反感,你告诉我,我也不再来打扰你;如果感情一点点升温,那也就自然通向一个好结局。”
“好,”苏沛盈点头,“我考虑考虑。”
她说着打开手机,很快叫了车,“不用你送了,你家就在眼前。等我想好,我联系你。”
况野失笑。酒精退去了一点,她现在说话利落了不少,又变成了谨慎严肃的苏大夫。
车到了,况野当着司机的面用手机拍了车牌号,让苏沛盈到家给他报个平安。
“生日快乐。”他说。
出租车扬长而去。
苏沛盈坐在后座,用两只手紧紧压在胸口。她的心扑通扑通,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对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动心,应该吗?
好像没什么错,但好像又和自己的经验无法匹配。
可自己明明都能接受那么难堪的地下恋情,为什么不能接受一段新恋情呢。
况野和差挨不上边,甚至是很好的人。这些年,她自认为看人已经很准。
哦对,她突然想起来,在她和杜润刚好的那些日子里,她总有些惴惴不安,仿佛他随时会溜掉;等一切摊牌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果然是抓不住的人。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她想得眼眶酸胀,终于闭上了眼睛。
那晚到家,她给况野发了一个“到达”,随即开飞行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