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斯蒙对陈知衡精心养大的羔羊的掠食。

一直以来高度紧张的精神和高强度的性事让宋荔终于疲惫不堪,被操弄得只能低声呜咽。

刺眼的白光照得她大脑晕眩,喉咙干渴。

几乎被贯穿的身体里忽然被射进滚烫的液体,一波又一波。

粘稠,灼热。

插在穴里的阴茎疯狂鼓涨着,还在喷射。

原本干涸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好脏好脏。

她想。

阿斯蒙会做人的,总议长也快癫了。躺躺发誓。

0022 幼鸟、病床与旧梦(1200珠加更)

基础生理参数检测仪平缓而冰冷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刺鼻的消毒水味伴着陈旧的记忆钻入梦境。

这是梦,阿斯蒙知道。

一个过于真实,几乎还原记忆的梦境。

太真实了,以至于脊柱碎裂,全身只有右手剩下一点触觉,意识被禁锢在肉体这座牢笼里的感觉如此强烈,让阿斯蒙感到非常不快。

咚咚。

有人在拿着什么东西敲玻璃。

咚咚。咚。咚咚咚。

不规律的敲击声。

很吵。

阿斯蒙吃力的抬起一点眼皮,眼前模糊一片,余光扫见病床左侧的巨大玻璃窗后折射着不属于病房的绚丽光泽。

镭射糖纸反射出的颜色化作光斑进入他的视线。

紫的蓝的。粉的橙的。

在这对于他而言冰冷而绝望的时刻,渲染出一抹梦幻的色泽。

他积蓄了一点力气,眼皮再睁开了一些,看清了在玻璃窗边那个小小的身影。

黑发扎成两根小小的辫子,小脑袋两侧一边一个。他想起来抚摸她头顶时,柔软细发带来的触感。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方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全身插满管子,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间位于废弃星球的地下医院里。

她小小的手攥着糖棒,还在敲着玻璃。

咚咚。

“醒来。”她声音稚嫩而清脆,像首都星里珍贵而稀少的鸟儿。

她还太小了,还没有能力区分死亡和睡眠的区别,以为濒死的他只是睡着了。

这小东西甚至还不会说完整的话,刚刚学会自己扶着星舰墙壁歪歪斜斜地走路,每天只会仰着小脸对着他,来回地说几个零碎的字眼

糖!

饿!

水水!

阿斯蒙!

小小的孩子还察觉不到星舰之外又怎样的危险,吃饱喝足了,就趴在星舰舷窗看外头奇异绚烂的星光,眼里总带着单纯干净的笑,鼻梁上的小痣平添几分俏皮。

咚咚。

她看见他没有动弹,还在敲着窗。

“醒来。”她重复。

阿斯蒙想多动一下,比如伸手朝她挥一挥,或者说一句话。

但是他的脊柱已经碎了,内脏也无法正常运转,白色被子盖着他破碎的身体,死亡的气息挥之不去。

星舰驶入既定航线时遭遇埋伏,小行星带发生剧烈爆炸,追随他流亡的两位副官死在了这场爆炸中,而他只来得及抱着她乘坐逃生舰,在无数星体碎片灰尘的保护下赶到这个约定的地点。

“他需要安静。”

另一道冷淡的声音忽然响起。

在阿斯蒙的余光里,一个黑发男人将她从玻璃窗台上抱了起来。

是秘密赶到这里的陈知衡。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见他,可她不怕生人,老老实实地环住了陈知衡的脖颈,将糖递到了他面前。

陈知衡将糖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