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顶着,穴口被刺激地流出水液来,糖果变得湿淋淋的。

“你看,口水都把糖沾湿了。”阿斯蒙说。

宋荔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相比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巨大冲击更令她崩溃,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里流出来。

“哭什么,喂你糖还哭?”

宋荔满是泪痕的脸上又是一阵空白。

这句话也熟悉。

不对,她不熟悉。

没人对她说过,是她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