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不再追问。

“行,我答应你。”她没有考虑太久。

“好,过些日子,你就会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正确的选择。”

会是正确的选择吗?冯白芷想,但浑浊的思绪里没有答案。

从洗手间出来,她踩着微醺的步伐,装作敬酒,不留痕迹地把口红塞进一个包里。那张一直用来垫手的卫生纸被揉成一团,从桌上的酒渍、汤汁上滚过,软巴巴地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就算有指纹,也该消失了。

突然,门的方向发出声响,干扰了包间内调笑的声音,众人纷纷扭头看去,门被撞开。

“唉,唉,门没锁,一推就开,别撞。”冯白芷叫嚷着。

一帮警察冲进包间。略微发福的刘太太,瞅着小方脸、剑眉,身高目测超过一米八,身穿警服的范旭东,眼睛发直。身子一歪,就扑在他身上,手还不老实,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颠着胸,撅着嘴就要逮鱼方言,亲嘴的意思。。

“瞎几把摸什么呢。”范旭东手上用劲,把人推开。

“摸,摸小鸡儿。”刘太太趔趄两步,站稳,眯着眼对冯白芷说:“还是冯老板会来事,不仅给姐妹们安排了鸭子,还搞制服诱惑,姐喜欢。”她翘起兰花指,指着范旭东,“这个尻子瓷实的归姐,其余的你们挑,找鸭子的钱,姐给你们出。”

冯白芷的表情跟遭雷劈似的,赶紧把刘太太拽开:“姐,你小片看多了吧,可别胡说。我这是绿色营生,健康环保,只有正经的鸭子,没有那种鸭子。”

“鸭子还分正经不正经,不管,这只好鸭子,你成功地诱惑到我了。”刘太太醉眼惺忪,整个人往范旭东身上黏过去。

“人家是如假包换的真警察,你可别瞎诱惑了。”冯白芷再次把人拉开,冲着范旭东说,“范队,不好意思。这姐喝大了,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嗯!”他淡淡地吐出一个字,继续道,“按照规定,歌舞娱乐场所必须开视频监控设备,你违规了。”

冯白芷争辩:“平时都开,今天没营业,私人时间。”

“最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