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果然,你还是只爱我的皮囊!”
“别发癫!”
南烛翻身跃起,三下五除二就把明哩身上的人形蟑螂皮套给扯了下来,一片白皙瞬间映入眼帘
他快速敛下眉眼。
耳垂的红意已经一路延伸到脖颈,感觉自己仿佛被火灼烧,烫得快要炸掉。
明哩慵懒舒适地倒在床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南烛的脸从微微泛红到逐渐烧透。
“怎么在发呆?需要我教你…唔…”
眼前阴影倾下,尾音蓦地被吞没。
…
夏夜像个沉闷的蒸笼,裹挟着吵耳的蝉鸣,
一阵清爽晚风忽然吹拂而过,吹散了燥热,吹得窗台上那支玫瑰在风中颤动,一刻也不曾停歇。
“明哩…”
“我在…”
“明哩…”
“我在…”
“你会一直在吗?”
“我永远与你同在。”
“你…”
“南烛,我们未来还有好多好多年月。”
他欣喜又愉悦地蹭着她:“那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好。”
“拉钩。”
“南烛,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幼稚?”
“拉钩。”
“好好好。”
两人的小拇指交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谁骗谁就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我的小狗。”
“那你也是懒狗。”
“南烛…”
“嗯?”
“吻我的眼睛,我将目不转睛注视你。
吻我的唇瓣,我将无昼无夜祝愿你。
吻我的心脏,我将穷极一生思念你。
你想要亲吻我哪里,嗯?说话?”
“想亲吻你的全身,你将彻底永远属于我。”
被风吹动的簇簇树叶渐渐遮挡住夜幕洒下的皎洁月光,莹白光辉被掩藏,
却仍藏不住屋内那青涩笨拙的暗流涌动,更藏不住那弥漫而出的真实鲜活的爱意。
黑暗变得绵长,
快乐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响彻其中。
…
第二天。
懒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户往床上落下一片金辉。
明哩倚靠在床头,望着窗外发呆。
睡眼松惺的男人环住她的腰,低语喃喃:“怎么了?”
她揉了把南烛凌乱微炸的红毛:“对面那户人家刚刚放了一只信鸽。
我在想那只鸽子还能不能回来。”
“能,它们认得回家的路。”
南烛蹭着她的手心:“思念,是一只养熟的信鸽,
无论放飞多么长的时间和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