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准备好,甚至觉得非常陌生。
半醉但没彻底醉的男人默了三秒:“非要这么描述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们的黏糊。”
“别表达,闭嘴。”
南烛整个人半倚靠到了明哩身上,下巴磕在她脑袋上,明哩也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能够清晰地听到肌肉之下那用力跳动的t强烈又快速的心跳声。
并且还在加快。
明哩:“你心跳得好快。”
南烛:“熬夜熬的,我要死了。”
明哩:“你宁愿说你要死了,都不愿意说是为我而跳的。
小东西,嘴真硬,看来我们不能做亲友了,不然我怕你硌到我娇嫩的嘟嘟唇。”
南烛:“……”
“对了,你妹呢?拿个花露水拿了快半个小时了,她是现去工厂自己做了一瓶出来吗?有点心意就行了,也不用这么有心意吧。
她再晚点,我的蚊子包都消了,花露水来了都找不到攻击目标,说我报假警……”
明哩叽叽喳喳地嘟囔着,抬眼便与男人四目相对。
微醺的、弥漫着水意和不知名情绪的眸子。
两人都愣了一下。
明哩忽然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
Our eyes meet fondly is a spiritual kiss of humanity without sexual desire.
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这一眼,至少算个拉丝的法式热吻。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男人因为偏倒上半身而被略微紧绷的衣服衬托出的饱满胸肌。
甚至隐约勾勒出了胸肌之间的弧形细缝。
明哩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你在看我的胸吗?”
“嗯。”
“好看吗?”
“还行,隔着衣服看不太真切,建议脱光了给我看看。”
“…………”
日常口嗨的明哩完全想不到身旁安静了半晌的男人会忽然举起手来,作势就要脱衣服。
她连忙制止。
妈呀,这还是在别墅大厅啊,时不时就有服务生进来啊!
到时候的服务生:臣妾要告发南贵妇当众脱衣,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看得出来,他是真大方,但也是真醉了。
“怎么了?”男人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不是,稍微有点突然了,我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
小狗歪了下脑袋,盯着她:“那你两下子能接受得了吗?”
明哩:“…………”
不愧是她看中的癫公,都醉了还维持着莫名其妙且有病的幽默感,建议保持住并带进坟墓。
呵,男人,如果这是你勾引我的把戏,那我承认,我开始对你有点感兴趣了(勾唇一笑)
“诶,我哥怎么了?”
这时,去拿花露水的南岄从楼上姗姗来迟。
“醉了,他房间在哪,给他扶过去。”
“你们外面玩这么大?他喝这么多?”
“就一杯。”
“……”
“对了,你不是去拿花露水吗,怎么半天不见你下来?”明哩好奇。
“我拿花露水顺便上了个厕所,因为无聊打开了游戏,第一把输了我不服气,又开了第二把,还是输了,又开了第三把,还是输了。”说到这个,南岄脸上显得格外气愤。
“那你怎么下来了?第四把赢了?”
“没有,我把游戏卸载了。得不到的东西,趁早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