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哈哈哈…救命…哈哈……南烛你他吗…哈哈哈…啊…好痒…别……救命…”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不是,怎么看戏看着看着,就好像又成了你俩play中的一环?

【好奇怪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个人就是很正常的行为吧(虽然荒谬了点),但我就觉得很奇怪,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谁懂】

【这俩人给我一种如果以后真的在一起了,私底下会玩得很花的既视感(?)】

【他闹,她笑,好配(姨母笑)】

【?你们这群磕cp的怎么闻着味就来了】

超级无敌怕痒的明哩强忍着痒意,努力踹掉握住自己脚踝的那只大手,快速将脚抽了回来。

坏消息:鞋没了。

好消息:更t好爬了。

她屁颠屁颠地又往上爬了个树杈。

男人也往上爬了个树杈。

此时,上端稍细的树干有些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开始往右边侧弯倾斜。

树:家人们,谁懂啊,闪了老腰了。

两人见状,极为默契地转动着自己的身体,往两边走。

设想:树两侧都有重量,树干稳定下来,不再摇晃。

实际:树往左边侧一点,又往右边倒一点,左,右,左,右…

众人:“……”

怎么还荡起来了?

明哩眸光潋滟,笑着威胁:“怎么,不动了?就这点持久力?不行啊。”

男人作势要再往上爬,结果树又一晃动,他只好停在原地,指向明哩准备说点什么。

“伸手指人容易尿炕。”

“……”

南烛快速收回手:“有本事你下来!”

明哩摇头,指了下自己又指他:“我没本事。

我这个人比较白幼受白痴、幼稚、受不了你这个傻逼。”

他快速抛出一记回旋镖,“伸手指人容易尿炕!”

“我又不睡炕。”

“……”

【扎不着,根本扎不着,明哩灵活得像条站起来跳disco的泥鳅。】

【明哩是贵人,贵就贵在有自知之明】

看着南烛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明哩笑着安慰:“没事没事。

弱酸也是酸,弱碱也是碱,弱智也是智,你不必为此感到烦恼。”

“……”

【我惊叹于明哩的口才】

【我惊叹于南烛的忍耐】

【我惊叹于大树的承载】

【我惊叹于刚刚窜的稀】

【我惊叹于你们的变态】

两人磨着磨着,漫长的八分钟终于结束,在导演拉着个大喇叭喊停的那一刻,明哩如听仙乐耳暂明。

南烛三下五除二,连爬带跳地下了树。

而爬到上端,距离地面七八米的明哩探头往下看了眼。

草,刚刚爬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一看,怎么这么高?

花,都怪南烛,迟早找机会弄死他,让他跪下来求饶!

“导演,梯子呢?”

“上午被村民借着了,说是自家母猪上树了,准备救它下来。”

明哩:“?”

她直视光头男:“你说儿豁?”

“儿豁。”

“你发誓,如果骗我,你投胎转世七次归来还是秃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