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曾经觉得,只有弱者才会觉得“委屈”,委屈给谁看呢?直接干就是了。
但现在他真真切切地感到委屈。
他刚才在家也认真回忆反省了一下,虽然昨晚他是喝醉了酒,但并不影响他的能力才是。
还是说,醉酒的他有一些行为让杨荏不开心了?
肖屿心里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接着问:“是不是我有的时候太……粗鲁了?让你难受了?”
虽然他的嘴巴闷在她手里,但声音仿佛通过血液细胞传到杨荏耳中。
杨荏一张脸肉眼可见地变红变烫:“没有、没有你讲的事……”
肖屿对着她实在没脾气,硬朗的眉眼像被雨淋过的芭蕉叶子耷了下来:“是没跟我发生过关系,还是没有难受?”
杨荏终是说:“……没有难受。”
肖屿微微挑眉:“那……是我太快了?”
杨荏撇开目光,声音越来越小:“怎么可能?我昨晚才知道人类有无限可能……”
甚至早上逃回家后,她还查了一下这件事儿有无世界吉尼斯纪录。
她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劲,肖屿趁机牵住她,缓缓放下,也松了她的腰,自己往后退了两步。
“杨荏,你是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的。包括……如果你后悔发生关系的对象是我,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我可以再也不提起这件事,也会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肖屿低着头,垂着眸,每说一个字,胸口都宛如都被刀剐一寸。
杨荏张了张嘴,刚冒出了“不”字,肖屿又继续说:“我刚才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在清醒状态下跟你表达我的想法,让你误会我爱胡搞瞎搞,但不是的,杨荏,我对你做的每件事都是认真的。”
肖屿自认不是个那么细腻浪漫的人,也不太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此刻他抬起头,望着杨荏一双眸子,说:“我很喜欢你。”
阳台落地窗门没关严,吹进来一阵风,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随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