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可以更好，如果你愿意把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的话。”祁秦很确信地回答她。

“只做朋友的话，你就不会对我好了吗？”

“但只做朋友，有些事是没法做到的。”他问孟和苏，“你会和朋友亲吻吗？”

孟和苏不答，祁秦摊手道：“你看，问了你又说不可以。”

“如果我们选择在一起交往，最后还是分开了怎么办？”

“比起去考虑这些，更重要的是两个人一起努力，不让这件事发生。”

“但如果努力了，还是发生了呢？”

“那就是还不够努力。”

“祁秦，我们已经到了明白有些事即使努力也做不到的年纪了，抛开这点不谈，如果未来有一天我们两个中的某个人不想努力了呢？”

时至今日，祁秦早已明白孟和苏的所求：她想要一段不会改变的关系和赶也赶不走的恋人，当然，这一切都基于对象是祁秦的前提下。

“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缠着你不放，宁愿和你变成一对怨偶。而如果那个人是我，你就把我的人生搅个稀巴烂之后再离开。”

“听上去哪种结局都很惨烈。”

“是吧，和朋友谈恋爱就是这么可怕的事情。”

“你这样说的话，到底还想不想让我答应了？”

“想啊，想的快疯了，但如果我对你说些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之类的的甜言蜜语，你不会开心，反而会害怕，不是吗？你向来讨厌永远这种绝对又轻率的字眼，想要达成却害怕自己没法做到。”

孟和苏推拒祁秦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欲迎还拒，无论她之后接受还是拒绝，祁秦心里明白原因只有一个。

他为此心怀感念，常觉幸运。

“虽然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有很多，但也有很多通过努力可以做到的事，我能自信的说，对你而言，我是能最大化永远这个可能性的人。过去近二十年不就是证明吗？”

可能孟和苏真的被祁秦的话说服了，低着头似乎在认真着思考祁秦的提议。祁秦满心等待了一会，只等来孟和苏一句。

“你说的还蛮像回事，听着很有道理。”

他说的当然有道理，祁秦愤愤地想。

看着因为祁秦吃瘪笑得非常开心的孟和苏，祁秦觉得她一定是和赵冬礼接触后沾染了什么坏习气，打着报复回去的心思，他凑近了孟和苏。

面对不断靠近的祁秦，孟和苏的第一反应是闭上了眼睛。

沉寂在黑暗几秒后，原以为会到来的触感并没有来，孟和苏睁开眼，祁秦还在那里，笑着看她，问孟和苏在想什么。

她的脸极速变红，想狡辩也无从为自己开脱，只能气急败坏地低声骂祁秦。

“你在这装纯给谁看呢，爱亲亲，不爱亲滚。”

“我不和朋友做这些。”祁秦明知故问，“孟和苏，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孟和苏不直接答，反而问他：“今天是几号？”

祁秦不解其意，但还是说：“九月二号，怎么了？”

“你要好好记住，别忘了。”

孟和苏抓住祁秦衣领把他往前带，然后亲了上去。

她抓祁秦衣领的力道大，亲祁秦时却很轻，亲得他痒痒的，不知是嘴唇还是心里。

这是个一触即分的吻，甚至算不上一个吻。分开时，孟和苏的脸更红了，说话语气却还在强装生硬。

“你被予以录用了，祁秦。”

祁秦深呼吸几次，随后重新凑过去，和孟和苏接了一个真正的吻。

孟和苏感觉祁秦的身体在抖，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在抖，她也不是很确定了，结束后和祁秦相拥在一起时，孟和苏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