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到了和他眼里同样的景象。

他反应到底是比于锟快,脑子也灵些,意识到气氛不对劲,拉着于锟想离开这里让孟和苏他们三个自己解决,没成想拽了几次于锟都不动,看上去恋恋不舍的。

“再让我待会。”他以为自己在小声央求,但其实在场所有人都听得见,“我太好奇了,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申一帆一脚踹在他膝窝,于锟险些跪下,扶着桌子才勉强重新站稳。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申一帆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把于锟带出去了,只留下孟和苏,赵冬礼和从头到尾醉得像是死了的祁秦。

孟和苏未来几个月都不想出现在 F 大附近的方圆百里内了。

“你不帮我吗?”孟和苏问赵冬礼。

他抱胸站在一旁,看了看祁秦,似笑非笑地和孟和苏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把他带走。”

“我要把他带走,你没准又会在心里怨我,觉得我夺走了你的机会。再说了……”

他打量着祁秦,目光似乎想要看透他。

“不愿意的恐怕不止你一个。”

“爱帮不帮,废话倒是很多。”

孟和苏咬紧牙,不再寄希望于一直袖手旁观的赵冬礼,双手被祁秦抓着,其他部分却自由,蓄势使力,一记头锤狠狠砸在祁秦后脑勺。

这招很好用,祁秦“啊”了一声放开了孟和苏,手按着被砸过的地方,眼神霎时清亮,震惊里又透着些难以置信。

孟和苏眼前金星乱飞,揉着头顶,音调生硬地问他。

“现在清醒了吗?”

最后还是赵冬礼叫了车,出租车等候区就在公交车站旁,孟和苏拖着短暂清醒后抓着自己一只手臂继续耍酒疯的祁秦,和赵冬礼一起在公交车站下的座椅等待。

祁秦枕在孟和苏颈窝,孟和苏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最后只能任由他靠着。

其余人不知道是不是约好了,早就离开了。

孟和苏懒得思考他们之后会怎么想,又会如何说,她甚至连站在身旁的赵冬礼的想法都懒得揣摩,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好笑。

她和祁秦像是弹力绳的两端,扯得再远,最后又都会被拉回对方身边。这并非是因为不得已,而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选择。

弹力绳是何时挂上的呢。孟和苏想,谈起她和祁秦的故事,原来已经可以用上“很久很久之前”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