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类型的铜墙铁壁,我们都在猜他和赵冬礼到底谁会先脱单,没想到是这小子给你们俩做了红娘,自己留到了最后。”
说到这,他又去找一直不发一言的祁秦开他玩笑:“你说,你算不算孟和苏的娘家人。”
“我反对这门亲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祁秦看着孟和苏,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反对这门亲事”。察觉到周围人各异的神色,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嫌其他人小题大作一般面色如常。
“不是说我是娘家人吗?”
大家又都哄笑起来,说着都什么年代了,祁秦这个发小还要扮着个恶婆婆的老套设定。
只有孟和苏没有笑,只有被玩弄和嘲讽的感觉非常强烈,即使她知道这些开玩笑的人没有恶意,但还是感觉自己被迫被放在了聚光灯下展览,向人坦露自己不想为人所知的,花了好大力气隐藏的私生活。
更何况祁秦也在这里。
孟和苏与赵冬礼的话题即使再新鲜,聊上一会后大家的关注度也降了下来,总有别的人和事吸引注意,他们又聊到了于锟和他的女友。和孟和苏他们相比,于锟的分享欲显然强烈得多,他又特别会讲故事,把人的注意力都带了过去,孟和苏一开始默默听着,到有趣的地方和大家一起笑,渐渐地注意力已经移到了别处,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在往祁秦的方向看。
开始没多久,他旁边已经有两听啤酒罐了。
她不知道祁秦酒量如何,他很少喝酒,外出和人吃饭一听已经是底线,即使是和孟和苏一起也是一样。
他说他高中毕业后曾经和同学几个人不计后果地拼过一次酒,最后到底敌不过,一个人跑到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此后彻底讨厌上了酒醉带来的不清醒和失控感,非必要不接触酒精,碰上实在回绝不了的场合也会控制量。
谈笑间,祁秦又开了一听。坐在他旁边的于锟也注意到了,他说话嗓门大,即使隔了有些距离,在孟和苏的位置上也还是能听得入耳。
“你疯了,感冒还没好全就喝这么多酒,你平时不是不怎么喝的吗,今天怎么回事?”
祁秦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依旧往杯子里倒,然后手里的啤酒罐就被于锟夺了过去。孟和苏看着于锟,突然觉得他也没那么讨厌了。
“看什么呢?”旁边的赵冬礼明知故问。
孟和苏把视线收回来,看也不看赵冬礼一眼,说:“你也知道今天结束后,我们有话要聊吧。”
“你也知道今天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吧。”他有样学样地回,问孟和苏,“后悔当初答应我了吗?”
“我也可以现在就选择结束,谁规定一定要有始有终?”孟和苏说,“你只是欺负我是个循规蹈矩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