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了一会,还是没能说出口。
“算了,说了就好像他对我有多重要一样。”
真可惜,祁秦想,他原本还有些期待孟和苏会说出什么来。
“不过你考试没问题么,我第一次见你提前交卷。”
“还好,不然也是干坐着。”
“那你之前每次答完题为什么不走,还要等到最后?”
“提前离场太显眼。而且其他同学都在答题,我如果和赵冬礼一样答完题就提前走了,会给其他人造成压力。拖到最后一刻和大家一起,这样做完全是出于我良善的本心,是我深思熟虑的裁量。”
祁秦当着孟和苏的面隐晦地说了赵冬礼的坏话,造了本属于孟和苏的那份口业,无奈孟和苏太迟钝,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关注点反而在别处上面。
“你真会给自己包装,其实你是因为写不出来,所以只能坐在座位上干耗着等到考试结束吧。”
“照你的说法,我拖到最后是写不出空耗,那赵冬礼为什么不能是写不出来所以交了空白卷提前走人呢?”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就算你放弃他了,滤镜也依旧存在,我在你心里还是比不过赵冬礼是吧。”
当孟和苏存心想要气人时,她总是很擅长。
她拍拍祁秦的肩,状似安慰地对他说道:“你也有你的长处。”
高铁站和奥莱中心相比好的一点在于更少的转站和更短的线路。工作时间的地铁不总是满员,孟和苏和祁秦幸运地等到了位置。
手机重度中毒患者孟和苏在和祁秦见面时很少看手机,若不是手机的热度透过羽绒服灼着她大腿上和手机紧贴着的皮肤,她也不会想到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
解锁屏幕后看到的就是孟和苏在玩的卡牌游戏的动态 UI 界面。从和赵冬礼说话开始直到现在,游戏一直没关在后台运行着耗电,手机闷在冬天外套的口袋里热量散不出,烧得电池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