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而且还喝了酒，是赵冬礼让你喝的？”

“我要是说是，你会去打他吗？”

“你是喜欢看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的戏码？”

“有一点，主要是喜欢被当成红颜祸水，这四个字门槛很高，总要有点桃色新闻来印证此言不虚。”

“那你没戏了，红颜祸水，总要先是红颜才行。”

“我又要哭了。”

“好啊，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一开始是为什么哭？”

因为你，孟和苏心里默念。

“因为赵冬礼，他拒绝我了。”

她总是很会说谎。

即使是已经猜到的结果，被孟和苏亲口证实后，祁秦还是没来由得觉得轻松。

“所以你喝了酒？”

孟和苏点头，祁秦问她喝了多少，她比了个“二”的手势，告诉祁秦：“两瓶啤酒。”

“那你现在应该马上回宿舍，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要想了。“

“我没有醉，你不知道，我酒量好得很，好到大概可以把你灌醉，趁人之危对你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哪样？”祁秦笑她，“你明明刚刚才说过，和我牵手就像左手牵右手，哪里来的邪念要对我这样那样？”

“可能喝点小酒后，看你也觉得有点姿色了。”

“那你应该还是醉了。”

孟和苏说了那么多假话，祁秦都能记住，终于说了真话，祁秦却不相信了。

“祁秦，你的手冷不冷？”

和今天的天气比，祁秦的外套有些过于薄了，他穿了件观赏性足够实用性欠缺的黑色大衣，版型挺括口袋却是个摆设，坐在他旁边的孟和苏低头就能看见，他裸露在室外的骨节分明的手因受冻，血色里透着苍白。

“你关心我的手做什么，啊，因为我的手就是你的手？”

孟和苏放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摸索着，掏出来一个暖宝宝，塞到祁秦手里。

“拿着。”

“你觉不觉得比起给我一个暖宝宝，你放我离开我们各自回宿舍，或者我们一起找个暖和的地方坐坐会更好？”

孟和苏不接他的话，看着暖宝宝自顾自说自己想说的。

“我平常是没有带暖宝宝的习惯的，这次出门特意带了一个，而且只带了一个，就是为了和赵冬礼调情用。”

闻言，祁秦握着暖宝宝的手僵了僵，这东西一时间拿也不是，还给孟和苏也不是。

“我是从偶像剧里看的。操作方法大概就是，先从天气话题自然引出，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自然地问他冷不冷，然后自然地拿出暖宝宝问他需不需要。”

她一段话里有好多个“自然”，这本身已经就不自然了，但祁秦还是耐心听她说。

“然后呢？”

“然后有意无意让他知道自己这次出门只带了一个暖宝宝，这个时候只要他情商不是负数，都该主动开口了。”

孟和苏和他对视，目光澄澈，像是不带有任何暗示的意味，祁秦忍着笑，声音里却止不住带着愉悦。

“你冷吗，要不要还给你？”

孟和苏摇摇头，从祁秦手里扯出暖宝宝的一角，和他各握一半，指尖相隔一指左右的距离，共享着同一份暖贴的余温。

她下巴点点两人的手，给祁秦讲解：“这种将触未触，若即若离的距离是精髓所在，我把这种方式称作发乎情又止于礼。如果胆子大一点，关系近一点，还可以选另一种。”

她拽拽手里的暖贴，问祁秦：“这样是不是还是不够暖和。”

祁秦配合她说是。

她把祁秦的手十指展开，暖贴放在正中心，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和祁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