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男人好笑,“她还是我女人呢!我和我女人之间的事关你屁事!”
易朗也笑了笑,声音冷沉、语音语调平缓地说:“听你口音不是长沙人吧,过来游玩的?也许你不了解我们湖南女孩的性格,她现在还没动口动手,一旦她动口动手,咬掉你耳朵抓乱你的脸都是小事,如果手边有刀叉,给你添几道男人的勋章也是小意思。”
严若朝本来在认真地看着易朗,因为觉得他此时此刻好 man 啊!好有男人味啊!一听他放了狠话,立马毫不犹豫地配合着摔了手边的一个玻璃酒杯,拿着残片指着那男的说:“来啊!看我不弄死你!就算你们是是是唐山来的,我也不怕!”说着要去划那男人的手。
男人立刻松开了她。他那桌的朋友见状也站了起来,问:“干啥干啥?”
易朗被严若朝如黑道电影般的反应给弄得又想笑又无语,只是打个比方你不用演得这么真的!没看到他们那边几个壮汉吗?可他还是一脸沉静地站在严若朝身前,问:“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酒吧服务员陪着笑过来赔礼道歉,其他客人也看着这边,都劝男人不要跟一个小姑娘计较。那男人见有了台阶,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回到自己座位,他可能感觉没意思,一秒也不想多待,全桌人立刻结了账走了。
此时易朗已被严若朝硬拉着坐到了她身边。她一脸笑意:“谢谢啊。你真是个好人。来,我……敬你一杯!”端起两杯酒,递一杯给他。
易朗不接受,略有些指责意味地说:“还喝?三十六岁的人,没点安全意识?”
严若朝却不管,自己喝了一口,还一脸无辜相:“又怎么了嘛?他们不是走了吗?”
易朗冷冷地:“你怎么确定我不是坏人?”
严若朝傻笑着又喝了一杯,说:“没关系啊,我也很坏……谁怕谁?” 说着把酒杯往易朗嘴边送,“你喝啊喝啊,还有好几杯呢,我都喝不完了,都出了钱的,别浪费呀。”
易朗无奈,酒都送到嘴边了,只好喝了。这成什么了?自己真是陪酒的了?谁知严若朝又递来一杯,这时他才看到,杯子上有红色的液体。
“你流血了?”易朗问。
5.对帅哥发酒疯后,做春梦了
“对啊,刚刚就那么划了一下,你看。”严若朝把右手拇指指腹翻给他看。血还在流。
易朗便抽了几张纸巾压着严若朝的伤口:“我们去里面处理一下。”
“我们,去里面,处理?”严若朝坏笑着瞪大眼睛,“处理你,还是……我?”
她是一个不同寻常发酒疯的女人,准确地说,她发起酒疯来跟男人一样,非得调戏异性。
几年前她在曾经的单位还因此一举成名,而她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所以她才不怕,既恶心了男人,自己又没有记忆,多好啊。
易朗此时倒没觉得的她的行为恶心,只是有些无语,说:“处理伤口。”
谁知严若朗这下用十分甜腻地声音说:“好~啊~都听你的。”说着身体就靠向易朗。
易朗没来得及躲,也没想躲,因为他一躲严若朝准倒地上。可他还是急急地说了一句:“别挨我拜……”
“拜托”还没说完,他就感觉浑身一麻!严若朝的头发磨蹭着他的下巴和脖子,如此亲近,他居然没有生理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厌恶!刚刚和她坐得也算近的,完全没有反感没有恶心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