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帮你探底细和虚实嘛。昨晚我问他了,他没房没车,上班骑个自行车,每月工资几千块。就这条件,他找女朋友还不介意你不上班没收入,这摆明就是不作长远计划的,只是谈着玩玩。我还好奇,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找个不是富婆甚至连班都不上的大姐,原来……”
连秋画已经给他使好多眼色了,但没用,只好打断他说:“闭嘴吧你!易朗是表姐的男朋友,你这样说三道四合适吗?”又对严若朝说,“表姐你也别担心,易朗肯定只是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严若朝说:“问题是,他起来了为什么不叫我们?不叫你们就算了,连我都不叫,电话也不接,这明显是生闷气。”她更担心的是,自己昨晚那个掉河里先求谁的回答,才是真正把易朗惹生气了。
姜程久说:“不至于吧。昨晚他不好好的吗?我们睡觉前还聊了一会儿,他挺平静的。”
“你不懂,我们这种人脑子不灵光,反应慢,生气也生得慢,有好些事当时没感觉,过后一想才会生气。”严若朝说得十分确信,怪姜程久,“你和他睡一起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起来?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
“哪里睡一起了?他睡沙发我睡床,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
“什么?你让他那么长个人睡你房间里那么小个沙发?”严若朝气得站了起来,“他本来睡眠就不好,对睡眠工具要求极高,你连床都不给他睡,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见严若朝反应这么过度,姜程久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好了好了,是我错,我这就出去找他,他肯定只是出去转转。”
就在姜程久要出去时,他一转头,看到易朗就在院门口。
“哥们儿你什么回来的?我正要去找你呢,若朝姐一秒钟不见你就担心得要死。”
易朗微微一笑,走了进来。他带回了一束野菊花送给严若朝,还带来两个西葫芦、两条苦瓜和三个茄子给姜程久,让他赶快做中饭吃。
姜程久问这是偷的谁家的菜,易朗说是一个老奶奶给的。
“你找一个陌生奶奶要菜啊?”严若朝迎上他问,她竟然觉得好笑,无法想象易朗找一个老奶奶讨菜是什么样子。
没想到易朗说的还更好笑,他说:“我想要,但我没开口,只是站在那看她摘菜,看了一会她自己问我要不要,我说要,她就给我了。”
姜程久笑着说:“你这真是,傻人有傻福。”
严若朝看易朗心情貌似不错,没什么生闷气的样子,也放下心来。她说:“什么傻人傻福?明明是长得帅的男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姜程久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做得一手好饭菜,四人吃了一顿扎扎实实的农家中饭。可是很明显,饭桌上的气氛没有昨天那么放松了,有时甚至会出现四人都不说话的安静状况。
姜程久和连秋画还老是对眼打眼色,昨晚他俩那么咋咋呼呼,今天却又好像约好了要收敛,对易朗没有一点逼迫,甚至是很过分的客气,生怕多说了什么话惹到他痛处一样。
易朗是个敏感的人,轻微的异样他都能感觉出来,他原本以为,自己昨天也没出什么错,他没有透露一丁点自己家庭的事,也没有说一句假话。但刚刚站在门外听了他们的谈话,尤其是姜程久的话,他现在懂了,是昨晚自己说没有结婚的打算,让严若朝的朋友觉得他这个人不行?
可这为什么会成为影响他和严若朝关系的理由呢?是说,恋爱,就必须要结婚吗?
他其实早就作了人生计划,结婚确实是他从没想过的事,生孩子对他来说更是天方夜谭。昨天姜程久把这些问题突然抛出来,他并没有太在意,他昨天的更多关注力放在了他们问的关于他的家庭、父母这方面了。他觉得这才是他应该要慎重考虑后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