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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朝一翻身,看着醋脸易朗,笑着说:“你说得没错,可他喜欢的不是我,是我表妹。”然后就把姜程久和连秋画的事说了个明明白白。“可惜啊,他只能守心不能守身。”
易朗抱着她躺在自己胸膛上,说:“那可能是因为他不是真的痴情,只是在表演痴情,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表演。”
严若朝疑惑,问:“怎么说?”
易朗说:“我只是猜想,不一定对。他家庭情况怎么样?他在家里扮演什么角色?”
我觉得朝弟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代表某部分现实的男人,会让妻子吃亏的那种~
他姐姐更甚,从小吃亏到大
39.情侣睡前开“研讨”,精神也要啪啪啪
(小情侣的睡前精神交流,男人女人社会未来什么的,觉得枯燥可以跳过直奔下一章哈~)
严若想回想了一下认识姜程久以来了解的信息,说:
“条件还不错,他家是老早的拆迁户。我和秋画去过他家一次,一栋四层的自建房,每层都有一百多平,除了四楼自己住,下面都出租给别人做生意。他爸和他哥有一个工厂,什么改性材料厂,应该也挺赚钱。他妈妈在街道卫生所上班,他家就只有他不上班,反正生活不愁,房子租金全进他口袋。他哥结婚搬出去了,那栋楼以后就是他的。其实他还算好的,你不知道长沙好多拆迁户,每天就带着保温杯去麻将馆,一待就是一天,天天摸麻将。他至少不打麻将也没有其他不良嗜好,就是不务正业,没什么上进心,也没听他说过什么梦想之类的,好像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他现在的生活就是围着秋画转,好像要将深情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