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各自自由,你有找女朋友的自由……”
“我没有,我不需要这个自由。你也不许有。”易朗像耍赖一样。
严若朝笑了:“这你可管不着。”其实她在分手的决定那一刻就知道,她不可能再找别人了,和易朗在一起后她可以肯定,没有人能比易朗更适合她,也没有人能比易朗更好。
想到这她不免也伤感起来。
也许是一直住在一起的原因,也许是她赌气的情绪太浓,虽然分手是她提的,但她一直没有分手的实感。直到看着易朗那淡然的眼神中竟然也充满了忧郁,她才知道,是真的要分开了。
突然,她坐到易朗身上,说:“我们的故事追根溯源是从一个吻开始的,那也从一个吻结束吧。”说完就吻了上去。
虽然听到了这个吻代表结束,但易朗哪肯拒绝?他抱负性地吻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结尾1:一次重要的家庭会议
这个春节严家过得又热闹又喜庆。从腊月二十八严若星婚礼开始,他家就没断过客人。
而儿媳、亲家又都是能给自己长脸的人,尤其是两个亲家,从穿着打扮到言谈举止,就和这些村里人有八千里的距离,谁看了都会对严道海说:“你这亲家找得好啊,一看就是文化人。”
每每这时,严道海就会说:“那当然。我亲家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图书馆领导,我们可比不了。还是我儿子会找。”接着他会看看周围,如果没有家人在附近,他就说,“你晓得不,我娶这个儿媳妇没花一分钱,他们家还倒贴不少钱呢。我星儿现在开公司,就是他岳丈给的钱,这个儿媳妇找得值啊。”
邻居就会捧场地说:“那你家星儿真有本事。”
严道海这时也不忘夸女儿:“我女儿也有本事,你没看我女婿也一表人才!比我女儿小十岁,还是头婚。哎呀我家两个崽女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就为了这个炫耀,春节过后,严道海也没少去邻居家串门。因为热闹过后,一家人又走了,只剩他一个在家里,他只得靠这种炫耀来给自己的感情找到出口。
在儿女和妻子春节后去长沙时,家里开了个大会,是儿子要召开的。孙雾和易朗也参加了。
开会的主要内容就是对家里的钱重新分配,严若星说,以后他不会再要父母帮衬了,叫父母把钱留着自己养老。
“以后你们两老只要保持身体健康,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帮衬。爸你有多少钱,都给妈保管,每个月她给你一定的生活费。各种人情往来,你们能免的都免,不能免的两个商量着来,爸,以后不能你自己一个人决定怎么用钱了,你得听妈的意见。”严若星结了婚更像当家人了一样,说得板正严肃。
宁新平却说:“不用,他的钱他自己管吧,我管不好,到时候追问我钱去哪里了,钱花了就花了又不给人音信的,我哪里说得清?我自己有钱,不需要花他的钱。”
严若星见这事谈不好,又转而说别的,他要老爸把店子转了,去长沙给他帮忙。“长沙的装修工人工钱很高,再说你去长沙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严若朝懂弟弟的意思了,他是想让父母在一块儿修复感情,他不希望这个家庭出任何问题。
严道海这次出人意料地爽快道:“这可以。”还不忘说理由,“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大单非常少,都是些家户人家盖房子的小贷量,有好些还不结尾款。去年我辛苦一整年,赚的比以前少了很多。我身体也不行了,搬搬扛扛的事干起来也累,确实有把店子打掉的想法,还怕你们儿女说我懒。现在星儿有孝心,主动替我这个爸爸着想,那我觉得没白养儿子。我听儿子的。”
严若星说:“那就好,我还怕爸你舍不得呢。现在我在长沙也算开业了,你去那边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