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刘勰思仍是 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要你关掉那些私营煤矿!”
“你疯了!关小煤矿要省煤监局批……再者,就算关了闽垣那些小煤矿,还有西海煤电总公司那个大矿跟你竞争……而且,煤商在闽垣买不到煤,自然会去别的地方倒煤,你还是赚不到那些钱!”
刘文毅深吸一口气,竭力冷静下来,“您可以打‘资源整合’的牌,先向省煤监局报批关掉私营煤矿;然后,‘垣豪’名正言顺地接手被关掉的小煤矿……到时,生产能力将是现在的二十倍!如果赶上这趟煤价疯涨的行情,两个月内,我能净赚两亿!……至于跟大煤矿的竞争西海煤电的老总已经被我拉拢成垣豪的股东,只要‘垣豪’接管那些小煤矿,西海立刻停产整顿两个月!”
刘勰思沉吟半晌,“文毅,你说的这些似乎都可行;但是……有个坎儿,你没法迈过省里有规定:每个煤炭矿藏开采点,必须向省煤监局缴纳1000万开采担保押金…这笔钱从哪来?别告诉我,你能在短短一周之内弄到一亿银行贷款!”
听出老爸亦然动心,刘文毅胸有成竹地笑了,“爸,我自有妙计!那些私营煤矿在省煤监局都存着笔开采押金,咱们就来个‘借鸡生蛋’您暂时压下他们的押金不发还,将那笔现成的钱重新备案成‘垣豪’的开采押金……两个月后,待我赚得盆满钵足可以让那些小煤矿重开;或者我用赚的钱去省里交押金……总之,神不知鬼不觉,空手套白狼……”
奸猾的老狐狸隐约嗅出了危险的味道,刘勰思疑惑地看着儿子,“文毅,这馊主意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替你出的?”
是季邡的妙计。
不过,刘文毅深知老爸疑心颇重,掩饰地笑笑,“爸,主意是我想的…”
“文毅,这样做太冒险!万一有人想趁机整我……”
“爸,您实在多虑了!闽垣副市长的人选还没定,您眼下大权独揽,根本没有政敌,正是放手大干一番的好时机啊!……等到新任副市长上台,您做起事来,受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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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朴昕冷笑着挂断电话,拍一把少年光裸的臀部,“你亲爱的刘文毅上套了,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