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应过来,“等等!我之前看你挺正常的啊,闹了半天你仇富啊?”

“别瞎说!”于扉烦躁地给了他一胳膊肘,“那个……狗子,其实这世界上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特别多,你永远都消费不完的,重要的还是跟脾气相投的哥们在一起,开开心心自由自在的才是快乐。而且你这个成绩,以后也不可能回去过苦日子,想吃点好吃的还是很容易的。”

“我知道。”王苟流泪了,“你们以为我想在这仇富发言吗?我除了这一步之外想不到还有路可走了!你们都不懂!我没有别的选择!”

于扉和车子明显然确实不懂,谢澜更是一动不敢动。

什么是choufu?

是哪两个字?

戴佑依旧是那个见多识广的戴佑,搂着王苟拍拍肩,“好了好了啊,乖乖乖,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委屈。”

王苟面如土色,许久才堪堪平复下来,打着气嗝说道:“我一个人去静静。”

他推开戴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路过窦晟,苦笑。

“你他妈终于出来了?”

窦晟也很茫然,是今年以来……不,可能是出生以来,最茫然的一次。

“啊。”他嘴皮子掀了掀,欲言又止,默默侧过身,“那个……洗手间在里头,你想怎么静就怎么静……”

王苟胡乱点头,将世界的注视抛在身后,带着一腔孤勇往洗手间走。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又回头看了看窦晟。

窦晟用一种关怀反社会人格但是自己好哥们的眼神关怀着他。

他又看了看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