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高兴,谁知道大病一场后,父亲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陌生又疏离。
起初,她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当她得知遗嘱被更改后,她终于意识到不对。
母亲生下她和罗里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她最亲的亲人除了外祖父就是罗里,欺负罗里,就是在欺负她!
白芍却是一脸茫然。
然后呢?
她是兽医,顶多能治疗一下动物,人这个领域她还真没涉猎。
白芍这样想也这样问了:“我不懂医学,可能帮不了什么忙。”
罗念夏轻摇头,左右摇晃的弧度好像在说不要妄自菲薄:“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父亲养在身边十多年的杜宾犬,在父亲病愈后经常对父亲狂叫不止,父亲一气之下把它交给了医生。但凡我慢一步,约翰已经安乐死了。”
她放下暹罗猫,翻转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