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的群,你要不要加,要的话我拉你进来?”
宋辞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不用。”
他还以为师兄是个好性子,没成想第一天就被揶揄,他这样软绵绵的处事方式,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医院里关于容闻良的风言风语数也数不清,省里教学水平抓得最好的科教科科长,一手带出全院最挣钱的康复科,铁血铁腕铁石心肠,院长也要低头敬他三分。手下的学生个个继承他的风格,气势上一脉相承,一眼能看出来不简单。
宋辞有些丧气,和师兄一比,他不仅做不了保镖,还一看就像捡来的。
未来三年最大愿望,可能就是不要丢了容门的脸吧。
杨河早是个老油条,第一天教会了宋辞换药,第二天还来晃荡几下,第三天说是回科室帮忙,后边几乎见不到人影。
谢茫让他写的病程也推给师弟写,结果宋辞被谢茫抓着耳提面命:“你要替你师兄担着这骂也得背,高考语文是不是不及格?怎么写得乱七八糟的。”
宋辞抿着唇看起来怪可怜的,虽然一开始不是他的分内之事,但事情做得不好是事实,该说还得说。
眼见元旦快到了,谢茫好不容易逮着杨河,和他说了假前值班的事情,杨河一口答应,结果当天给宋辞打了电话:“谢老师让你晚上跟值,我今天有事请了假,你先过去看看。”
“啊?”宋辞刚刚吃过晚饭,事情来得有些突然,“嗯嗯我现在过去”
他换了衣服戴上围巾就出了门。
冬夜冷得透皮刺骨,风像刮刀一层层削过,宋辞的眼睛被吹得直流眼泪。街道上洋溢着新年的庆祝气息,行道树的落叶被卷成一堆然后又裹挟着四散带走。
到了科室谢茫一见他,“怎么是你?”
宋辞摘下围巾,眼眶还红着:“我师兄说你叫我过来的。”
谢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或者提醒他,“说好了今天他跟班,我只给你师兄打过电话。”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宋辞他傻,是个免费劳动力,师兄不想值班直接把他诓了来。
“师兄面子大,”宋辞哽了哽,他不是猜不到,可杨河是最得容闻良青眼的学生,他指着师兄以后替他说几句好话,好让他在虎穴狼窝里有个倚仗,“以后也有要麻烦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