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帮我吹”,另一只眼里写着“不客气”。

温芮把吹风放在他旁边:“你手长来干嘛的,自己吹。”

徐昼低垂着眉眼,吹过冷风后,嗓音哑了,举着一双手,一脸无辜:“手冻僵了。”

温芮白他一眼,从房间里拿出来一个大号的暖风机,插上电,把风力开到最高档,对着徐昼吹。

她的表情始终淡然疏离,声音也被暖风机的噪音掩去不少,可徐昼还是清楚地听见她说:

“徐昼,我们没那么熟,吹干赶紧走。”

徐昼被强风吹得头发乱舞,他伸手关掉暖风机,有一撮头发不听话地站立起来,颇有种孤军奋战的感觉。

“温芮,叙叙旧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