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粉,他死死拧着眉,江湛乔只是这样摸摸他他就忍不了,马眼连绵不断流着黏稠的腺液,整个阴茎都变得油光水亮,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欲望来得汹涌澎湃,陈也急不可待地挺动腰身,抽着气操了几下江湛乔白软的手,江湛乔的脸蛋一瞬间爆红,他害羞地垂着眼睛,语调颤抖和陈也说:“哥哥我、我给你舔…”
江湛乔话音刚落,手里骇人的凶器便激动地跳了起来,他强忍着羞耻心,慢慢地将脸贴进那根青筋暴涨的巨物。距离一点点缩短,江湛乔越发明显地感受到肉棒上散发的滚烫热气和腥膻气,热腾腾的气息烫得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伸出舌头,用嫩红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暴涨的龟头。
“嘶”敏感的龟头被这样刺激,陈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涨得鼓鼓的阴茎大肆弹动,江湛乔立刻停了下来,无比紧张地抬起眼睛问:“怎么了哥哥?”
陈也咬着牙说没事,他没办法说他这是爽的,江湛乔的舌头又软又滑,光用舌尖舔他一下他就要疯掉,再看到江湛乔乖顺地跪在他的腿间,心里隐秘地升腾起一阵变态的满足感。他的眼里漫溢着意味不明的爱意,伸出手鼓励般的揉了揉江湛乔柔软的头发。
见陈也没被他弄难受,江湛乔深吸一口气,继续专心服侍起面前的肉棒。可是他有点犯了难,尽管遥远的记忆深处模糊地闪过几个林安给他看的小黄片中的口交画面,但在这种情况下他早就记不清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了,只好用白皙的手虚虚握住褐紫色的柱身,伸着湿软的小舌头在圆润的龟头和流着清液的马眼上卖力地一下下舔着。
太爽了,江湛乔再这么舔他,他立马就要射了,陈也手臂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眼底是抹不开的猩红,粗重的喘息声沉得吓人,他哑声阻止江湛乔:“宝宝,别舔了,乖,含进去。”
口腔里满是腥咸的腺液的味道,江湛乔费力地点点头,努力张开嘴巴,用软软的唇瓣裹着硕大的龟头,艰难地尝试着往湿热的口腔里吞。
“唔…”
太大了…
江湛乔委屈地向上抬起眼皮,可怜巴巴看了陈也一眼。上翘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他才勉强吃进了一小半,狭小的口腔就要被撑满了,脆弱的口腔内壁上的嫩肉被顶得发疼,江湛乔的眼睛不争气地漫上水雾,但还是想让哥哥更舒服一些,他又吃力地张大嘴巴,湿软的舌头慢慢蠕动,肉肉的唇瓣包住露在外面的龟头缓缓吞咽着,待到嘴角被拉扯到了极限,江湛乔终于把圆硕的龟头完完全全含进了口腔里。
江湛乔什么都不用做,只用内腔的软肉密密匝匝地箍着敏感的伞冠,陈也就舒服得脊背发麻,张翕的马眼酸酸涨涨,被湿软的口腔挤压得渗出一股股清液,他忍住挺腰顶操的欲望,红着眼睛嘶哑低沉地说:“宝宝好乖。”
江湛乔羞涩地呜咽一声,漂亮的脸颊被顶出鸡巴的形状,他用力收住牙齿,艰难地动了动被压在底下的舌头,倒勾似的龟棱正好被蹭到,马眼又兴奋地吐出一阵黏液。肉棒的腥气与催情剂如出一辙,江湛乔的小穴饥渴难耐地翕动,肆意喷洒着汁水,像是渴望着这个青筋暴涨的鸡巴不要送入江湛乔的嘴里,而是粗暴地插入湿透软滑的肉穴中。
湿滑的口腔不断分泌出温热的口水,江湛乔的眼睛水雾朦胧地含着眼泪,就着口水的润滑,他又费力地吃进一点粗壮的柱身。性器被满是水儿的小嘴温润地泡着,就像插进了一汪狭窄的泉眼,陈也一直在低低地喘,鸡巴突突跳个不停,他快要忍不住了,他好想操江湛乔的嘴。江湛乔也动情得不行,湿透的肉缝难耐地收收缩缩,穴腔痒得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小腹绷得紧紧的,连无人问津的奶头都硬了起来,不知羞耻地把薄薄的睡衣顶起一个显眼的小包。
陈也当然也发现了,为了缓解他想狠狠抽插一番的冲动,他稍稍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