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
“嗯…”强大的撞击力让脆弱的小花骤然紧缩,穴腔攀升起酥酥麻麻的痒,江湛乔被折磨得弓起腰,脚踝扣着脚踝晃动,闭上眼睛抑制不住地呻吟。
陈也用虎口扼住江湛乔的下巴逼迫江湛乔睁眼,恶狠狠问:“想让我教你什么?教你怎么上床吗?”
江湛乔心头一跳,眼睛弥漫着朦胧的水雾,兴奋的花穴被这话激得淌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液。喘息声重得撩人,陈也俯身压在江湛乔身上,急不可待地去舔江湛乔的脖子,火热的舌头从白皙的脖颈游走到软软的耳垂,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他死死掐着江湛乔的腰,用犬齿咬住江湛乔的耳垂,嗓音低沉极了,是被点燃情欲的性感,还透着一股忍无可忍的无奈:“你是想玩死我吗?”
一直以来陈也都忘不掉在海岛的那次江湛乔哭得有多惨,甚至还被他给弄得晕了过去,他担心他粗暴的行为会给江湛乔留下什么阴影,再加上江湛乔还没有成年,因为太喜欢所以不知道怎么珍惜才好,他只好把自己肮脏罪恶的欲望掩饰起来,不敢在江湛乔的面前暴露。
没人知道他抱江湛乔亲江湛乔时起的反应有多剧烈,他又是怎么克制住想操江湛乔的冲动的。即使只隔了一个房间,每天临睡前江湛乔还是会黏黏糊糊地和陈也打一会儿电话。听到江湛乔埋在被子里软乎乎的声音和撒娇似的语调,陈也都能硬起来,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可他又不舍得把电话挂掉,只能等到没办法再忍受时和江湛乔说他要去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