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无所遁形。
焦黑皮肤的尸块碎成不知道多少片堆在那块地方,肉香味一下溢满了整个房间,被烤干的脂肪和发臭的血液让人恶心。
看到眼前的场景,穆鹤山后退几步,撞倒了作为装点的星球夜灯,玻璃碎裂的声音没有出现。
咕噜咕噜
一颗球形物体滚到脚边,像是军用作战头盔,但却能看见被砍断的脖颈。
他应该要马上离开才对,但手违背大脑的判定,扣住头盔的指纹锁,咔哒一声,他的指纹配对上了,什么情况下,才会用他的指纹设置。
面罩之下是失血过多的苍白面容,凌乱枯燥的头发散乱在面前,却遮不住完全浑浊的眼球,这颗头颅的主人,是他。
在和那双浑浊的眼球对视的瞬间,死去的头颅突然张嘴,被砍断的脖子发不出声音,穆鹤山看着自己嘴唇张合,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咦?
他怎么,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这几天经常做噩梦吗?"
楚晏这些天喜欢摆弄他的头发,状似无意的问。
"可能是一下子闲下来,身体不太适应。"
长发被雄虫用低调的缎带束起。
"看来我要给军部写建议信了。"楚晏靠近吻了一下穆鹤山的侧脸,"高压工作都把我家的雌君累坏了。"
穆鹤山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镜子里被打理规整的长发,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雄主,您什么时候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