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控制不住的觉得恶心。
"鹤山?出什么事了?!"
在雄虫冲进来的瞬间,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掩饰住他现在狼狈的状态,但强烈的应激反应让他最终只是弯着腰遮住大半张脸大喘着气。
楚晏从身后搂着雌虫,精神触须安抚着穆鹤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他亲吻雌虫颤抖的脊背,带着戒指的手紧握住雌虫的手腕。
"别怕,鹤山,那些都是梦,不会发生的。"
他慢慢把雌虫搂进怀里。
"绝对不会。"
窗外的风再没卷起床帘,阳光被厚重的绸布遮挡,洋甘菊静悄悄的落下一片花瓣,被走来的雄虫悄悄收起。
"抱歉,雄主,我刚刚……"
在这个社会里,雌虫好像一直习惯的承担错误,强大的物种,也会因为数量上的优势,成为这个文明的劣势。
在他们的婚姻里,雌虫也总会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穆鹤山总是笑着,楚晏就像是个懵懂的孩子,有人接过错误的隐患,他就慢慢的忘记了根源,然后他养死了一束花。
只剩下轻触就会破碎的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