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椿感动不已:“这样,我做东,咱们去会仙酒楼要最好的厢房,可好?”
“倒也不是不行。”李行驭皱眉,似乎是才想起来道:“不对,我还答应家里的夫人,回去和他们一起用饭。”
“这个好说。”朱寿椿道:“我让人送一桌好酒好菜去给镇国公夫人,给他赔个不是,今日镇国公晚饭就陪我了。”
“那也行吧。”李行驭“勉强”答应了。
到了会仙酒楼,朱寿椿将最好的招牌的酒菜要了两桌。
一桌进了厢房,另一桌送去了镇国公府。
厢房里,先是弹琴,后有身姿妙曼的女子上前献舞。
“镇国公可有相中的?”朱寿椿很是大方:“我买下来,送给镇国公。”
李行驭看着那些女子,笑了笑,眸底闪过不屑:“都是些庸脂俗粉。”
一个都比不上他的娍儿。
不对,是这么多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出娍儿的一根手指头。
他才不要呢。
朱寿椿嘿嘿,笑了一声:“这些个,在会仙酒楼已经算是很拿得出手的了。不过,镇国公夫人生的倾国倾城,镇国公看不上她们也是寻常。”
这话,李行驭倒是爱听,点了点头面上有了笑意。
朱寿椿看他酒至半酣,心情也不错的样子,这才敢再次抛出了那个问题:“镇国公,你说到底是谁对孤下这样的死手?栽赃陷害?”
他一整晚上都在想这件事,但不敢盯着李行驭问,怕把李行驭问的恼怒了。
也就是这会儿,他有了几分把握,才敢开口。
李行驭放下手里的酒盅,转头看向他:“太子殿下,你凑过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