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狠手辣不顾手足的事情,说给大家听一听吧。”
朱寿椿磕了一个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福王之死,和儿臣没有丝毫关系啊……福王是儿臣的弟弟,儿臣怎么可能对兄弟手足下这样的狠手?还请父皇明察。”
李行驭看着朱寿椿畏畏缩缩惊恐至极的样子,眼底藏着冷笑。
朱寿椿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且窝囊至极,遇上这样的事情,不想着派人去查清事实,只知道跪在这里摇尾乞怜。
他之所以和赵连娍说可以顺着嘉元帝的意思,不让朱寿椿死,也有一部分是朱寿椿愚蠢的缘故。
朱寿椿就算是活着,对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威胁。
“混账。”嘉元帝呵斥道:“大理寺的人都已经查到了证据,而且,这么久以来你一直明里暗里的和福王作对,朕都看在眼里,你真的当朕什么也不知道吗?”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啊……”朱寿椿痛哭起来:“求父皇明察……
镇国公,镇国公快替我劝劝父皇吧,我真的没有……没有对福王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