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装作若无其事,替他将里外的衣裳穿得整整齐齐的,又俯身帮她穿上了鞋。
“可以了。”赵连娍将披散的长发往身后拢了拢。
衣裳穿整齐了就行,也不指望李行驭给她绾发。
“头发还没梳呢。”李行驭拉着她,在桌前坐下。
这客栈不比家里,没有出装台,就只在桌子上有一张简陋的铜镜。
赵连娍看到铜镜里映出自己的脸盘,正发着热,红的不像样。身后的李行驭也是脸色酡红,手拿着梳子,专心致志的给她梳头。
赵连娍看着铜镜里的情景,恍惚间产生了一丝错觉,就好像她和李行驭像一个很深爱的新婚夫妻一样,即使非常熟悉,但还是会为了对方脸红。
“我不太会,只会最简单的。”李行驭修长的手指在她发丝上也变得笨拙起来。
“痛……我头好痛……”
赵连娍倒吸了一口凉气,抱着头蹲了下去,一下坐在地上。
后脑勺的伤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几乎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