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几乎平起平坐,不肯相让。”朱平焕踱步道:“实则依着我的本意是并不想如此。
我若是想争权夺,又何必等如今呢?早年时我母妃、舅父都曾多次劝我,我何曾动过心?
如今,就算是动了心思,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父皇膝下,成了年对太子有威胁的皇子,也就剩下我一个了。
潘兄,我的意思你懂吗?”
赵玉桥深以为然:“我明白,殿下是形势所迫。”
“我其实并不想和他争皇位。”朱平焕叹了口气:“但是,他要是登上那个位置,第一个要的必然是我的命,我死了倒也罢了,我母妃、母妃一族,还有整个福王府那么多条性命,我不能置他们于不顾。”
“是啊。”赵玉桥感叹道:“殿下虽然贵为皇子,但其实活得也不容易。”
“就是这话,潘兄懂我。”朱平焕握住他手臂,与他面对面,神色坦然:“我和潘兄说实话吧,这笔银子,我是用来囤积一批武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