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天色傍晚”,朱平焕回来了。

赵连娍看到他,便满腔郁郁,既难受又恐怖,任谁也受不了被这般没有期限的关在地底下。

“娍儿,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朱平焕坐在床沿上:“今日是中秋,不起来陪我吃晚饭吗?”

哑女在一旁打手势,告诉他赵连娍今日没有起床。

“没起床?”朱平焕抬手去探赵连娍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连娍蹙眉,恼怒的推开了他的手。

“怎么生气了?”朱平焕凑过去看她。

赵连娍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中秋佳节,你进宫去看你父皇母后了,我父亲母亲和小葫芦只能抱着我的牌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