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衣拉开了,抱在怀中嗅了嗅,赵连娍的气息已经淡不可闻了。

他转头看了看,靠在了枕头上,枕头上也没有了她的气息。

他恼了,拿起枕头砸在地上,还不解气,想将手里的里衣也扔在地上,但扬起来又没舍得。

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赵连娍明艳的小脸,她哭的,她笑的,她对她虚与委蛇的。

他吃了一惊,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年年”了,或者说,在他心里,赵连娍就是“年年”,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彻底将她当成“年年”了。